七月二十六日的自由副刊請了六位擇居中部的作家寫寫他們對中部的印象與情感。其中有我一直都以為是女性作家的路寒袖。長久以來,他的筆名讓我想像著他是搭錯時光機而來到現代的唐朝文人雅士,我也深信,名字可以不再是符號而已,也可以是一種意境。
另外還有詩人渡也,如同你就讀出產明星藝人的學校一般,那些光鮮亮麗的公眾人物有時只是隔壁座位正打呼不已的同學,平凡不已。渡也是我唸中興大學中文系時的老師,其實我沒上過有關他開的詩學課,常常,下課在走廊碰面時,他總是著一身素色系且有著似中山裝味道的上衣,掛上那副粗黑框眼鏡,總讓我覺得他像是一幅純白宣紙上的潑墨山水畫,然而,當同學聊起上他的課是多麼的嚴厲與難熬時,我像不經意潑灑到畫上的水滴,將整片好山好水暈了開了。
當然,六位作家聊的是台中而不是人物-用一種很寫實卻也極富寓意的筆觸。
我比較慚愧,在中國文學領域裡,我其實只是三腳貓而已,「訓詁學」低空飛過、「詩經選讀」在大學最後一學期被當,而當年系主任看著系辦外張貼的研究所榜單,指著考上休閒系所的斗大的名字,同時搖搖頭說:「真是中文系的米蟲」時,我想我走到文學的死巷了。
於是,我轉個彎,看看這個城市的繁華與熱鬧,同時也失去書寫台中豐富的人文地誌與自然風貌的能力。
作家敻虹(敻唸作ㄒㄩㄥˋ) 曾於《2004年台灣詩選》寫道「沙鹿白天遠看像地中海邊的城市,夜晚一片燈海。地中海邊亦有一城市叫做Salou」。
雖然我寫不出如此貼切的意象,但是,我真的可以帶妳去看看敻虹筆下這個不屬於妳我的美好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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