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過去了!」當妳掛上電話的那剎,我坐在車內呆默了半响,儘管作家賴香吟曾說:「夢之於現實生活是不起作用的。」事實上,那種猶如靜靜棲息的失落更像一夜長夢,醒著的時候,腦海卻縈繞著昨夜遙不可及的夢境。
其實,時間的長短並不代表什麼(或許妳對等待也沒有太多深刻感受),它只代表了當下喜怒哀樂情緒的推移─或是繼續前進,或是滯悶不前。
我把車燈關掉,只剩下儀表板專注地發光著,那股橘色冷色調是它在夜裡的堅持,我自是無言,只能任憑它投射到我的瞳孔,視線模糊的時候,我就快忘記妳的容貌與嗔癡了。一直夢想大車的我,頓時感覺此刻坐在BMW車室內是多麼荒唐的一件事,寬敞空間營造出徹徹底底的空虛,同時也讓我有股意念想下車到旁邊的公園吹吹風。
公園內其實沒什麼人,只有一位年輕人騎著登山腳踏車,旁邊跟了一隻他的黑色愛狗,儘管他倆只是不斷地在公園的四周繞圈,彼此不斷追逐的時候應該就是一種依附的感覺了吧!
我終究還是沒下車,只是放下車窗聆聽那塊原本要送給妳的CD。第一首是Hoobastank唱的「The Reason」,那段前奏很吸引我(這是成為一首好歌的理由之一),而妳也可以試著相信我並沒有要通俗地去刻意營造一股悲傷的氛圍,也沒有理由。
不到三分鐘,妳簡短的結束了對話,同時也迅速終結了我的漫長期待。
我相信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抱歉的妳肯定有妳的理由,我也知道當我失去任何立場時,只能無言,甚至已想到幾個開始忘記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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