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我一直想著「如果我是你的話」這件事。
「與現在事實作相反的假設」,我們從國中開始不就是這樣背誦的嗎?因為我不是你,所以假設變得簡單,純粹只剩動詞時態的變化而已。但是,回想和你認識的這段時間,又因為曾經過於交疊的頻率而不願意輕易見到任何與現在事實相反的假設出現。
知道你的事的時候,我當下其實沒有太大的衝擊,或許是你的樂觀天性讓我不至於這麼悲觀,又有可能是由於接二連三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故讓我對生命的無常少了點波動,若我說我已變得有點冷血,你應該也可以體諒的,我想。
你說你嚐試著改變飲食以調整體質。我甚至以為你能夠讓一切回歸到呱呱墜地的最原始地步,只為了不要有所改變而做改變。
我說那就是平淡。平淡是必要的,正如靜謐於夜晚也是必要的,這是你最大福份,最少的哀傷。
如果我是你,我會抑鬱像輸了一場重要的籃球比賽。
如果我是你,我會消沉似遇到一個沒有85度C咖啡香的城市。
如果我是你,我會哀愁如遊走在竟然下著午後大雷雨的美麗熱帶島嶼。
如果我是你,我整夜如是想著…
原諒我並不能向你多說什麼,或許你現在需要的也不是那些安慰的字句,所以我選擇寫在這裡,安靜地等待奇蹟,同時默默地為你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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