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百貨公司一樓各種保養品的混合香味。」我在鍵盤上敲打著。
「我也是呢。」N回覆。
氣味相投從這裡開始…
其實,屬於女性的香氣粉味話題我都沾了一點點,儘管我不懂彩妝或走秀,對於美麗的人事物,任何人都會了然於心,那是話題。
於是,彼此的熟稔度靠文字迅速地堆疊著。初識,但並不陌生。
後來,我和N談到了愛情場域裡的自由,或說一種愛戀時不可或缺的氧氣。
我想起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那無色無味的氧氣常常存在於「妳讓我很寬心」而「我對妳很放心」之間,偶爾,彼此獨自深呼吸一口,懵然發現妳不在我身邊,我離妳有點遠。
分不清是那段期間是屬於一個人的孤寂還是分割兩個人的幸福的時候,朋友們常對我說:「你真自由。」
自由?
然而,仔細回想,似乎我們總自私地以為這樣的自由是出於對彼此的包容─我給你自由了,所以請你也別管我太多。
在自私與自由之間,我們常常無言以對…
後來,N還談到了那位不告而別並且讓她心痛了好多年的男孩。
我沒問N的是:是妳的包容讓他可以這麼瀟灑自由地離開嗎?還是他自私地以為妳一定能承受的住崩潰?
「老實說,太過自由,往往會出問題的。」末了,N似乎很沉重地說出這段話。
我於是明白,原來妳就是這麼離開我的!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outhern779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9)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