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具有藝術或是音樂天份的人,我總是特別欣賞─無論他們源自於基因遺傳或是後天培養。
記得很久以前,第四台總會播Bob Ross的歡樂畫室,這位頂著濃密大鬍子且一臉慈祥的畫家活像從鄰家走出來的退休老師,那時我總是納悶為何他只不過左漆漆右刷刷,再拿刮刀刮個幾下,整個視覺就趨向立體同時也在天地間無限延伸起來了─只差雲朵不會飄移,河水無法流動罷。
儘管這種畫作的評價褒貶不一(我不是科班出身所以也沒有能力下斷論),然而,就像我有時停紅綠燈而在路口瞥見的那些販售寫實山水畫作,我總會對陳列在這樣一個角落的作品感到些許憐憫,甚至不解…
往往,過了這個路口之後,那些極度寫實又帶點虛幻的一幅幅影像卻似迴光返照後的殞落,取而代之的是填滿我思緒的疑問─那些畫家們的靈感何以能信手拈來?莫非他們真如老兵走過八千里路雲和月?
我想,或許他們在生命中不斷延展的軌跡裡俯拾了很多記憶片段,然後,在某個時間裡,於某個角落,將那些散落的印象拼湊,然後於畫室紀錄下來。
所以,我相信那些畫作在意境上某種程度的真實性,就算作者是混合了黃山霧氣的飄邈加上鴨綠江的冰寒也無所謂,閒雲野鶴本該如此自由風貌。
因此,關於南方文字裡所呈現的內容真實性,我想就不必多作論述了(或許也不會有太多人認真以待),無論故事真假,那都代表我自在地擷取甚至湊集了那些曾在我過往或是當下所遺留的記憶片段。
至於「妳」嘛,若說愛情也有邊際效益,那麼對我而言,效益應該不會遞減,這也是「妳」這個角色在南方呈現千狀萬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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