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這座中部我熟悉的球場時,已經超過了半年的時間了。
就像一場永遠不會結束的戰爭,那面大夥佔領已久的球場漸漸失守了,只剩下幾名老兵奮力地抵抗著。我加入了戰鬥,猛烈炮火持續了三小時。
眼前那幾個陌生的大塊頭像是殺紅了眼般,我和隊友相繼掛彩倒地(到現在我還不清楚那位胖兄是如何在空中用膝蓋撞腫我小腿骨的),於是,只得乖乖在球場一旁觀戰,或者說是八卦著另一場男人和女人的戰爭。
重點不在於聊了什麼,而是當我倆頂著滿額頭的汗水坐在微溫地板上迎著這城市的午後微風,同時用冰水澆灌著那屬於喉嚨的焦渴時,身體的冷熱機制似乎在溫度的替換中找到了一種平衡,當然,球友間的淡淡情誼不曾失溫,這也讓我維持了對籃球僅剩的一絲狂熱。
晚上開車回南方的路上,我不斷地調整冷氣風口位置,同時轉動著溫度,然而,身體的恆溫機制卻無法正常運轉。這樣的忽冷忽熱狀態一直持續到半夜,時而燥熱時而發冷,昏沉之中,大腦早已失去翻閱病歷的氣力了,我只能乖乖地回到小時後長水痘而在床上不斷翻滾並籠罩著幻聽的那個下午。
清晨,依稀之中,我似乎打開了電視,奇怪的是,我竟然清醒的記得今天早上八點是美國職棒大聯盟的開幕戰,就在主播報告著兩隊去年的戰績時,我又昏睡了過去…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outhern779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9)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