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妳現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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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教學資源的實作課堂上,幾位學弟妹在同步教學平台Joinnet上測試著手寫功能,幾團胡亂的線條當中夾雜著「大便」兩個字,我沒什麼在意,畢竟這樣的詞語不像「秀逗」或是「傷腦筋」等流行語可以這麼直接地和某個世代的屬性結合在一起,也許因為好玩,又或許是俏皮而無傷大雅,「大便」兩字,依然長青。
原本正要下課離去的教授就不這麼認為了,他盯著螢幕,然後站起來說了一大段話,「大便」兩字頓時成了引子,「你們以後都會當老師,私底下沒關係,公開場合就該要有老師的樣子,像我出門絕不穿短褲跟拖鞋的。」說書人道。
這段話,我其實也沒什麼在意。
我只是想到戀人們應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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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跟當初你(妳)剛認識的我有沒有變?」每隔一段時間,戀人們總愛這麼問。
事實上,這樣偶然上揚語調應該和安全感的厚實與否無關,純粹是檢證愛情初始本質的提問。
「你(妳)的樣子還是和當初認識的時候一樣。」
對我而言,這樣的答案絕不是「呼,好險」的僥倖心態,而是「嗯,真好」的初識堅持,那說明了往後還有繼續和顏愛語的機會。
我突然想起好久好久以前曾唱著「黃色點唱機」的那位歌手,經過這麼多年後,螢光幕上的她看起來也只不過是失去了一些年華,或許因為她曾經寫過「不要懷疑自己,屬於你的一切都是美麗」這樣的歌詞,於是,關於她真實的樣子我從來沒疑慮過,甚至,偶爾還會把「藍色啤酒海」的卡帶拿出來讓它兜兜轉轉個幾回好複習她從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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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關於我現在的樣子是怎麼樣的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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