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騎單車的時刻總是帶有一點孤寂的,大多時候,腦子很空,路很長。
有時,騎著騎著,我會想起幾張很模糊的臉孔,那種幾近遺忘而得慢慢修復的五官和模樣常常需伴隨著一股漸漸淡化的崇拜才得以完整。當初的崇拜也許來自於青睞了那人寫了一些很精準的文字,然後收復了我紛雜無序的思緒,抑或是有可能這人的一個小小動作和習慣過濾了我貪婪的想忘,於是自己就以為那是所謂的美麗了。
對我而言,崇拜並不會隨著時間茁壯,有時因為時間和空間的距離,往往就停在初識的原點而不肯前進了,就如同我們年少對任何事物的迷戀一般,當崇拜都消逝了之後,一片片陳舊老唱片或是一張張老去的容顏是唯一能緬懷自己最初狂熱的東西。
後來,我慢慢不崇拜任何人了,那並不是自大,而是崇拜會依附一種期待─何時我的筆觸也能像那個作家一樣精準?什麼時候妳會向我走來?何時…?
當一切都不會發生的時候,我也慢慢放棄自箇等待的習慣。
也許,崇拜不應該被揮霍,它應該要被珍藏的,知道有個人曾經這麼崇拜妳,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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