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有一些堅持。
事實上,我明白自己固守的並不是別人眼中無理的偏執,有時只是很單純的在傍晚騎單車往屏科大來回近二十五公里的路上,希望延路能夠和雙腿完善妥協,而後以平路時速三十公里、校園緩坡時速十七公里的方式定速騎乘。
輪圈發出的「呼呼...」風切聲在行進中讓速度變得更具體─不管是心跳、呼吸和踩踏頻率都真實很多。
對很多人來說,定速就只是一種騎乘習慣,無關體力的優劣,至少騎著登山車的我常是用心又不經心騎在南方無數個低迷的黃昏。

偶爾,風起了,雨來了,我也只能試著慢慢放棄一些堅持,彷彿一種愛過了又失敗的惆悵。

行經偌大的海軍陸戰隊營區時,我常會想起那個老兵欺負新兵的年代,儘管自己被那些視入伍梯數為天條的變態老兵整整欺壓了一年半載,但是,我從不認為那些遺毒餘烈需要無止盡地在新兵身上蔓延下去,甚至,我從不曾向妳提起過有關當兵歲月的二三事。
終究,記憶不會無痕,只是無知的我常選擇性地遺忘。
相信我,如果我曾在乎過妳什麼,那代表我對妳還有一些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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