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去看五月雪了吧?」好友 J 在MSN上敲著。
「還沒啊。」
她問得篤定,我答得無心。
事實上,早在四月中旬,往北大武山陡升的路徑上,油桐花早已散漫地開了,儘管規模仍不足以辦個什麼祭或是什麼節的,然而,猶如星星點燈總是照亮了誰的家門,清晨單騎在這座山裡,引領我的是這片零星花海,她們遠觀像雪又像霧,香氣似有亦似無,我一路輾過殘雪,同時安慰了孤寂一整年的視覺。
若是時間可以分解, J 終究會明白此刻的我仍有一些生活上的牽掛,以至於看山不是山,看花也不再是花,或者說,應該試著把雜物清出來,情感才有進駐的可能。
我突然想起傍晚在球場一旁,年過半百的球友 C 和聊我著人生的二三事…
「很多事不要太過煩惱啦,我那個快50歲的親弟弟到現在都還不結婚,對自己的生活也不負責,我說真的,要是今天他決定取一個酒家女,那我一定真心祝福他。」
C 一口氣把20幾年來的故事講完,我,那個像是袋鼠一樣把自己的情緒保護好好的我,聽得入神。
或許,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將時間好好分解,反而選擇以「一生」作為衡量生命的單位,往往還伴隨著「反正我就是這樣 了」的想法,然而,那似乎也沒什麼對錯,都是人生。
我又想起了我的那些好友們,在得知我即將起程的加拿大單車行程後,他們所發出似李克特五點式量表般的看法
─ 非常贊同、贊同、尚可、不贊同、非常不贊同…
呵,好個有趣的朋友們啊。
無論如何,我仍會試著將時間分解,妥善安排事情的先後緩急,在此之前,我很好,剛剛好。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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