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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太過愛恨分明了。
約莫是在我意識到講台上的自己和台下的學生之間有如隔了一塊透明玻璃之際,我突然想起就讀博士班的那段苦澀歲月。好漢是從來不提當年勇的,只是當時那種無以言狀的驚恐和不安(好比面對資格考和經濟學好了),偶爾還是會用夜晚惡夢來複習那段際遇。
就僅止於如此而已,以致於那時候我從未認真揣摩過那位授課教授的心情(或許我真的有換位思考過),他說這就是心態,而後,噤聲就變成了課堂上的常態,慢慢腐化成一種很無力的姿態,不管是對誰而言。
那時的我是很認命的,但是,我仍是表現我對那位師長的尊重,就算他不能認同台下的學生,至少,上課時我會用很認真的眼神看著他、永遠比他早到上課地點,並且選擇用戰戰兢兢的態度赴約每一堂課,當然,還帶了那麼一點點恨。
他不會懂得 ─ 就在他問我為何上課總是用似乎聽不懂的眼神看著他時。
現在,我卻站在台上尋求台下任何一雙可能認真的眼睛,然而,我卻捕捉到更多空動的眼神,彷彿那塊透明玻璃,一碰就碎(睡?)。
我也曾問過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猶如當年那位教授對我們的質疑(我想,他的部分質疑試著讓我有所成長),我相信關於互動的教學方式和生動的上課內容方面,我應該可以問心無愧的,儘管仍有進步的空間。
在愛與恨之間,有人說,嗯,這就是生態啦。
那是不是說,認真的話我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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