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我很認真地看著台下的學子。
經過十五週又三天後，我試著把這小小空間裡頭那些散坐如棋子的學生們連成線，看看這些線條有沒有存在一絲關連，儘管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還不至於以光年計算，然而，卻也還不至於從青澀轉為熟成。
那是隆冬裡的苦澀果實。
強烈冷氣團凝結了空氣，睜不開眼的時候，學生們的眼神趨向空洞，那種神情離絕望很遠，離我卻很近，彷彿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他(她)們的前生，喔，不，應該只是有關這個空冷小鎮昨晚的那一場風花雪月，或者是某個男孩、女孩的故事…
後來，我想了想，不知道妳眼中的我的眼神是不是也這麼空洞？
不過，請妳放心，我不會顛倒妳的影子，更不會左右妳的心思，我會牢記那些最初的本能 ─ 聽妳的故事、說妳的語言、讀妳的文字、寫下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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