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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人們常這麼說。
對我來說,畏懼的其實不是言,而是人( 請容許我的奇怪邏輯 )。好比最近找上我欲報導有關二月單車車禍事件的記者們,打從接到電話的那剎,自己心裡大概知道他們因為工作性質而必須以一種你我皆知的「特定面貌」出現,然後,把與事實和真相有關的那些方塊文字重新排列組合一次,一片白紙黑字之後,標題仍是標題,我卻已不是我,於是,對於記者怎會把事件形容的如此這般總是無言大於詫異。
應然。
又或者,我們常常對於心愛的另外一半怎麼會用很不耐、冷漠、失控…的情緒來說話這件事百般不解,也萬分無奈。有人說,激烈的言詞只會突顯理由之薄弱,所以我盡量不說,只是當個不會讓對方畏懼的人( 人言無畏 ),也許,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才會是最令人害怕的,因為一段關係再也不需言語的點綴和支撐。
實然。
後來,我嘗試想了想那些曾經在我生命短暫停留的女孩和朋友們,當初他(她)們說了什麼令人難過的話或許我已經淡忘了( 人總是健忘的 ),然而,卻始終記得有那麼一些人曾經在我人生的路徑上逗留或是踩踏,痕跡有深有淺,力道有輕有重,當我偶爾回頭看看那些路徑,並想尋覓你(妳)們曾經的五官都還會迷路的時候,那就是回到原點的時候了。
沒有言語,沒有這個人,心中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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