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夏天尚未赤腳踏上這條小徑時,我悄悄地拎著相機再次步上那白橘色相間的階梯。
「落山風季節已經結束了。」熟識一段時間的民宿老闆在引領房客入住後,邊走下樓邊擦著額頭的汗水對在頂樓構圖的我說。
一陣悶熱。
我溼透的上衣因黏膩而再也無法呼吸,那是初夏的一場黃昏熾悶,無風也無雨,只有我自己的腳步聲。
夜晚離開時小徑民宿,突然下起大雨,一陣微涼。
換了廣角鏡頭,整個視野因為開闊而不同了,鵝黃色仍然恣意地爬滿了整座牆面,那扇藍色小門依舊敞開著,而妳也來了。
若妳此時推開上方的藍色窗子,我肯定會遇見妳略帶高傲的姿態…
都說等待是漫長的,轉角空無一人,日光也只是懶散又緩慢地移動著…
我不會說轉角遇到愛,戀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仙人掌以一種孤挺的姿態鎮守著愛情。
這杯長椅上被遺忘的熱焦糖瑪琪朵早已揮發掉僅剩的餘溫了。
曾有的愛情甜蜜又該怎麼被憶起?當黏膩都再也無法支撐什麼的時候,杯身沾染的咖啡漬彷彿也只見證了戀人的軌跡,怎麼也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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