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不斷地嘗試跨越邊界。
初識的戀人在嬌嗔與忐忑之間試探彼此的界線;流浪的旅人於一張張的票根替換中穿越國界;芸芸的眾生在超然和痴頑的輪替中迷走了分界…
我站在美國和加拿大的邊境張望,在這裡,沒人會盤查我的身份,我只是一個自由的旅人,或者說,一個沒有美國夢的逐夢者。
我們終究會明白,無論跨越多少次邊境,喜怒哀樂總是共同的語言。
我被這兩支十足復古的球拍吸引著,那是一個我完全來不及參與的年代。
小兄弟倆叫賣的功力一流,我是這麼被他們的早熟姿態吸引而停留的。
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彷彿再也快樂不起來。
腰間的匕首和攀纏的頭巾讓這座跳蚤市場頓時古老而遙遠了起來。
若我想走社會學民族誌的研究,這裡應該可以找到很適恰的樣本。
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感受到多少趕集般的哄鬧,一股莫名的哀愁倒是如影
隨形。
P.S. 我總感覺那隻老虎的表情是哀傷的,不是威武的。
「跨越國界」這件事頓時變成一種彷彿來回穿梭任意門的滑稽動作,或者跳格子般的童年遊戲。
P. S. 不知妳注意到了嗎?加拿大國旗豎立的比美國國旗高出一截。
相對於加拿大,美國就是南方了,我的印象卻停留在北國。
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個夢想,差別只在於能不能、想不想穿越藩籬罷了。
黃昏下,離 99A 公路不遠的 White Rock 濱海小鎮有著準備打烊的慵懶,散步的人腳步放慢了,海鷗定在碼頭不動了,唯獨海風不曾歇息。
我們其實都在努力尋找著尚未到手的東西,彷彿那是唯一能增加安全感的方式。
眼前因退潮而歪斜的船桅總讓我想起所謂的傾城。
都說等待的確是漫長的,男孩的姿態說明了一切。
P. S. 火車轟隆通過時,C 和我說,上回他老媽來旅遊遇見火車時,忍不住對他碎碎唸:「都是你突然跟我講話啦,害我算火車節數不知算道第幾節了。」
位於 New Westminster 的 Quay public Market 旁有著一艘所謂的 Paddlewheeler River Boat,不知怎地,我腦海中突然浮現湯姆歷險記的畫面。
新建的捷運線在斜張橋上不斷地往返測試系統。聽說,我只是聽說…內湖木柵線捷運和眼前的車廂採用同一系統。
待續...
- Sep 03 Thu 2009 09:32
Canada-0712-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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