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博士論文計畫發表日期決定的那霎,我約莫就理解到兩週後終將會有一場孤軍奮鬥的戰役。
說戰役好像言過其實了,真實的情況是我在偌大的會議室裡,獨自面對五位口試委員還有冷颼颼的空調。
儘管這不是第一次論文發表,但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我心裡明白那樣的缺憾大約就是四年前碩班論文發表時,三五同學在旁協助和仔細聆聽的畫面,少了這樣的畫面,我頓時像是被遺棄在荒野,努力尋找自己的求生密技。
在那長達兩小時的攻防當中,其實不須論輸贏,這只是一個人生過程罷了,或者說,讓對面的教授們重整我的未知。
若說我還在這樣個過程中看到了什麼,那應該是所謂的「風範」。
跳脫了那些古籍中的歷史偉人,風範這個東西實在難以言說,我更沒有能力描繪出其真正的模樣,然而,我卻在這場答辯中看見了兩張令人安心又和善的臉孔,同時輔以著令我尊崇的器識。
我暗忖:啊,就是那樣的氣度 ─ 絕不會因為對方的身分而改變其態度,或者說,不顯露出似懂非懂、不以為然的表情,最後失了自己的高度。
不是我天真,我早明白在這個時代很多人喜歡講關係和玩權力,手段夠高明的人自然是不需要講風範的。
我突然想到我的Blog首頁裡,自己對「我的最愛」所下的詮釋 ─
隨性溫和、極具才華的男男女女。
這樣的敘述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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