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筆記本上寫下這些文字時,車正行經屏鵝公路的楓港段,我一人獨窩在後座,擋風玻璃迎襲而來的除了在這個時節裡不知還能算不算是落山風的左拉右扯力量外,還有盛夏的第二道梅雨季。
梅雨並不是說來就來,早在上週,它已經開了人們一個玩笑,該來的雨水缺了席,反倒是人們揮著汗,在南方裡或走或留。
此刻,我應該留在家中準備論文計畫口試的,只不過是昨日好友 G 打完球後,直說我近來看起來悶的很,還同我暢談了什麼「快樂也是過一天,痛苦也是過一天」的人生理念,頓時我也沒什麼反駁他的堅強理由( 或者我下意識裡想了幾種偷閒的方式 ),只能任憑他口沫橫飛一場,然後,隔天我竟然就這麼搭上他的車往島南前去了。
事實上,對我而言,能在這個時節到海邊吹個風實在奢侈,龍磐大草原依舊遼闊,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卻也荒涼如我。我知道那應該就是所謂的懸念 ─ 草原眷戀著海風,一片狂亂;思緒牽掛著明日,十足憂心。
我把車窗搖了下來,CD曲目來到戴佩妮的新歌「兩難」─ 我說去亦難留亦難怎麼辦,有些話只能偷偷拿出來紀念遺憾。她哼著...
在我還沒有能力和本事好好詮釋所謂的「及時行樂」之前,晚一點,我想要在福華飯店的大游泳池裡,憋下一股氣潛到水底,然後甚麼也聽不到看不到,暫時忘了自己...
賣番薯的阿婆微微地笑著,彷彿看透人情冷暖。
陰天,戀人們牽著手走過搖晃的橋面不知是浪漫還是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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