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自由時報副刊 (10)
- Aug 08 Fri 2008 17:57
清涼(刊於自由時報副刊2008.8.11)
- Apr 11 Wed 2007 20:00
清單(刊登2011/1/23自由時報)
- Oct 03 Tue 2006 02:22
抽離(刊於自由時報副刊2011.4.30)
- Sep 19 Tue 2006 20:27
距離(刊登於2011年2月26日自由時報副刊)
儘管在南方與中部兩地之間例行性地的往返已讓我慢慢對空間的距離變得遲鈍,偶而,車上依偎的情侶常讓我想起自己青澀年少時怎麼會對「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妳前面妳卻不知道我愛妳」這種句子產生莫名的感動?
事實上,空間的距離把等待與離愁都量化了。不同城市的一對戀人,總是在或長或短的倒數分秒中讓等待有了刻度─也許是三個鐘頭、一小半時或是三十分鐘;同時離愁在彼此都把say goodbye的手輕輕擺下後開始慢慢累加。戀人們應該都知曉,唯有經歷過愛情世界中冷熱刻度周期性循環的兩個人才會知道要住在同一個城市之中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同時仍要對寂寞與歡愉的放縱付出無比的寬容。
心靈上的距離就任性許多,不管時差、晨昏、晴雨…戀人們總會預留一個最好的位子給自己的另一伴來去自如─只要對方願意。
- Mar 28 Tue 2006 00:26
交換(刊於2010/12/28自由時報副刊)
- Jan 29 Sun 2006 10:07
遲到與等待之間(刊於自由時報副刊2008.8.3)
- Jul 09 Sat 2005 01:50
名與實(刊登於2005/7/24自由時報副刊)
這幾天,總有人不斷地提醒我大學是念中文系這檔事,原因是他們都各有想取名字的對象或實體-好友M的小baby下月就要出生了,M說是否能夠給他一點取名字的意見,而且還希望取兩個字,我人不在大陸,也未曾看過瓊瑤小說,腦袋更沒有微軟新注音輸入法的下拉視窗可以恣意的選字,所以,唉,只能無「名」以狀;高中好友V最近領養了一隻Husky幼犬,在這個彷彿不取個好聽順耳的狗名就會被掛上人犬不親的年代,V也問了我意見,我無法像另一個同學P快意地把狗取成Radio,於是放棄;表妹成立的音樂教室近期即將開張,我猜沒多久,她會撥個電話給我說:「咦?你之前是念中文系的吧?你可不可以幫我…」
這是念中文系的壞處,再加上大學時我上課幾乎都在猛背英文單字,所以更讓我名不符實,遺臭萬年!
寫到這,我突然想起了我家那隻小黃狗。
- Jun 17 Fri 2005 14:10
總是無聲(刊登自由時報副刊)
星期五早上,休閒行為研究的課堂中,十位同學加上老師把桌椅圍成一個圓圈而坐,這讓我覺得我是來參加自我心靈成長課似的,或許課後大家還會向電影演的那般相互擁抱並痛哭失聲,以上這些畫面還好都是我的想像。課堂中,老師給我們二十秒去敘述上星期最難忘的休閒經驗,其中一位同學描述了上星期他無意間跟朋友到淡水河散步,突然看見一隻貓奮力跳往河裡,他朋友因覺得沒甚麼而吆喝著他離開,最後他則獨自停在河岸看貓整整三十分鐘,包括貓在河中的掙扎、張望、無助、最後游上岸。
「這是你的休閒經驗嗎?你的重點是…?」老師不解的問。
「我那時只是在想,貓為何跳下去?牠到底在想甚麼?我覺得那一刻我跟貓在進行無聲的對話,那感覺就像我常跟山或海對話一樣。」他習慣性的邊眨眼邊認真的描述,用一種略帶點結巴的語氣。
- Jun 01 Wed 2005 00:01
光點點光光點點(刊登於自由時報副刊2005/3/15)
原本打算把先前忙論文計畫時的不規則作息調整回來,然而,12點多躺在床上卻像是小時後長水痘的那個下午,翻來覆去還是無法入睡,於是把今天剛借到的「靈魂的重量」這部片拿出來看,我想看這部很久了,與其說是想看威尼斯影展最佳男主角獎的演技,不如說我是因為想起了妳而看。影片從非線性敘述的倒敘鏡頭開始.....穿過那曲折的中山北路,我們在風的流轉中對話,一路上妳像月光遊俠一樣,悠哉地騎著你的小Vino摩托車穿梭車陣,我則在後面聆聽妳對目的地的描述,同時,妳也介紹那些延路的餐館,那畫面中的我看起來像是妳剛認識的天母僑生,我的好奇與的妳熱心相去不遠。而那天妳不知道的是,我原本想多問問妳關於這個城市的二三事,只是妳的髮梢因為風吹而頻頻飄近我嘴裡,雖不刺痛卻也難以開口。後來,妳帶我來到了「光點電影院」,我對這棟美國大使館官邸建築物的不熟悉,猶如我對台北市的陌生,尤其是夜晚。那天好像是星期一,光點依舊,只是門是關著的,我跳下車往前一探,門口貼著「今日休館」,妳只好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妳忘記它的休館日了,後來,它路邊的電影海報吸引了我的目光,妳把摩托車往旁一靠─「21 Grams,相傳人死後體重會減輕21公克,那是靈魂脫離人體的重量。」這麼震撼人的字眼讓我有好幾秒的時間忘記妳就在前座,那時我心想,我一定要再找妳來看。後來,電影下檔了,妳也離開我了,我還是沒去看。凌晨2點,螢幕終於撥放片尾曲,那低沉的氛圍讓我更不易入睡。飾演換心人的西恩潘(Sean Penn)到底死了沒有我不清楚,我只記得我曾突發奇想的把MSN暱稱改成「光點點光光點點」,妳不會記得這件事的,畢竟,我只是這城市明滅的光點之一。
- May 28 Sat 2005 09:41
無聲的離開(刊登於自由時報副刊2008.7.6)
在這個無聲勝有聲的年代,MSN像SNG轉播一樣,及時地傳達了兩個世界裡的不同對話-不管你想不想接收。很多時候,那一連串用E-MAIL編碼的身分代號讓人少了要電話時的臉紅心跳,隨口問MSN變得像交換名片般禮貌,因而,在這個虛擬的世界中,至少不是全然的虛擬,畢竟我知道妳是會令人心痛的女孩。MSN對虛無的孤獨感也是很好的填充劑,朋友S以加入到他名單的人數破百為傲,我不知道那些名單中有多少人是天天陪他徹夜長談?或許在凌晨時分,睡不著的夜晚,讓他覺得除了校園的野狗叫聲外,還有這麼多人陪著他醒著。我不是這麼害怕孤獨,所以昨天我一口氣把把那些半把月都聊不到三句話的「朋友」名單給砍了。S不可置信的說:「你怎麼狠心把人家砍了?」他問的心驚,我也聽的無心。對S而言,那些東蹦西跳的對話視窗的確符合他飛快的打字速度,想說的話與曖昧一點都不遲疑。然而,對站在隔岸相望的妳我而言,那種無聲卻是一種煎熬,有多少個夜晚,彼此期待著誰會先開口問好或是誰又會先提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別了吧,夏夜晚風值得享受而不是等待,在妳的暱稱上輕按左鍵,我把妳從名單上刪除了,整個操作竟然也是無聲的-就像我悄悄地離開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