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個方向就對了,那是一條捷徑。」
用濃厚特殊音調回答我的應該是一位士官,他東旋西轉著手上的軍用地圖,然後食指就像指北針一樣點出了方位。
我和好友B就像接收到指令的騎兵,旋即跨上鐵馬準備攻下那座連當地人都不太清楚該怎麼上去的山頭。
上山的路其實被一條乾涸的河床阻絕了,眼前的佈滿小碎石的護城河頓時讓我們只能遙望山頭而不放棄,或者說,這已經是第五個人報錯路了─不管是乘涼的老嫗、嘻鬧的孩童、雜貨店的老闆、午休的警察…等。
我和B騎遍了任何一條可能的路線,徒勞無功,只留下被芒草割傷的四肢。
最後,一位站在溪岸對面的小朋友指出了正確的方向。我想,人稱「摸沒路」的門馬羅山應該是他的遊樂場,那副篤定的眼神給了我們正確的方向。
開始遊樂。

最後,一位站在溪岸對面的小朋友指出了正確的方向。我想,人稱「摸沒路」的門馬羅山應該是他的遊樂場,那副篤定的眼神給了我們正確的方向。
開始遊樂。

島南的天空陰晴不定,風起了,雨來了,天仍未開。
都說路是人走出來的,旅人曾留下的足跡慢漫化開,然後變成一條黃泥土小徑。
好友B超過15公斤的重車玩得比主人還開心,這是一片如此完美的試煉場,連泥土都懶的清理了。
遊樂才正要開始,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樣的光線詭異的很,B看著遠方,百思不解。
待了南方這麼多個年頭,我從來不知台26線還有這副模樣。
我和B出發前一晚並未仔細研究路線,只能率性地隨處游走,這會不會比較像是遊戲?
山頂的風吹得十足狂亂,我的車安逸地的斜靠在夫妻樹上,依偎個三生三世好像也無所謂。
我就是為了這份遼闊和蒼茫而來的。
全站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