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牽著車單車走近瑪家遊客中心時,手錶的時間剛好顯示為九點整。此時沒有遊客,只有空冷。時間的推移在這座山城似乎不具太大的意義。
瑪家,瑪家,這是一組我不懂的音節,小時後總是這樣順口地跟著長輩唸著,然後想像著它應該是位在遠山的某一頭,有一天,不再忙於農事的時候,叔叔或是姑姑也許會帶我去看看。
或許因為不曾出發,識了字之後,瑪家變成了我看得懂的一個字彙。有時,多盯著看「瑪」字看一會,我就會覺得它越來越不像「瑪」,彷彿驗證了方言原本就沒有文字的說法,瑪家,頓時對我來說反成了一個簡單的符號。
稀疏的遊客在一旁通往涼山瀑布的路徑上緩行,我拎著相機在四處遊晃,我看著園區的勇士狩獵石像突然想起那些屬於我過往的辛勤農事早已結束,長輩們從來也沒有告訴我瑪家在哪裡,而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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