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沒有什麼知心朋友的關係吧,以至於我的友人們對我諸如「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幫一個外國朋友安排來台灣旅遊的兩週行程」、「何以一個瑞士人會在四年內來台灣旅行三次」,或是「歐洲很大,你為何要一直去瑞士」等這樣的疑慮總無法理解,甚至覺得我有點偏執又帶點奇怪。
起初我也無法解釋清楚,後來我讀到作家盧思浩的一段文字後,我以為似乎也無須去向誰說明什麼。
那段文字這樣寫著:
「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會聽到什麼樣的歌,看到什麼樣的文,寫出什麼樣的字,遇到什麼樣的人。你能聽到治癒的歌,看到溫暖的文,寫着倔強的文,遇到正好的人,你會相信那些溫暖,信念,夢想,堅持這樣子看起來老掉牙的字眼,是因為你就是這樣子的人。」
我想,應該是「磁場」這東西讓我想去接近所謂「正好的人」,正好的人不見得有出色的外貌、萬貫的財富和崇高的地位( 他們有自己的磁場 ),但是,也因為和我一樣平凡得很剛好,於是,這些正好的人對我,或者是我對這些正好的人常常是選擇尋常的聆聽和關心,我明白這些真實又簡單的作為在當今虛擬社群活耀的生活中其實是很微不足道的,尤其空間的遠距離乘以連繫的低頻度只不過等於日常生活中的小小漣漪,沒有什麼滔天波動,只知道就是有一個人會和我分享不同時空下、春夏秋冬裡的微末枝節而已。
我的知心好友( 若有的話 )肯定能明白我的偏執,於是這次瑞士好友 Astrid 來台兩週的行程就從台南的秘境開始( 其實只要找得到都不算是秘境吧 )。
關於友情,我始終相信,你怎麼對待別人,對方就會怎麼回饋於你,那是任何時空都適用的頻率。
- Apr 15 Wed 2015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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