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人與人之間的一點五公尺安全界線,歐盟的國界其實是很模糊的,往往都是視覺上早已接受了離境跟入境後的景觀差異,但是大腦再怎麼抄捷徑都難以說服自己何以國與國之間就這麼輕易穿越了,不是該有個人或關卡查個護照或是檢查一下行李嗎?事實上,空間感隨著距離的拉長而慢慢被稀釋了。好比搭上瑞士往南行的火車,當週遭的景色慢慢被綠色包圍之後,我就知道已經離義大利不遠了。
應該是我對義大利從來就沒有浪漫的幻想過,所以我很隨興地當一位很純粹的過客,停留不到20個小時,我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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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經歷荒漠的人,無法真正知道要塞的意義!」Antoine de Saint-Exupery 在《要塞》一書裡頭曾這麼寫。
我想應該大部分的人都是凡夫俗子,怎麼樣也很難想像邊疆到底瀰漫著什麼樣的肅殺氣息?或是狼煙升起的那剎是何等兵荒馬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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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風景是人,我們總愛這麼說。前提是,你得遇到一個好人。
在我有限的自助旅行經驗裡,我沒遇見過壞人,必要與其談上幾句話的人,比如民宿老闆好了,他們頂多就是表情嚴肅了一些,尤其這些年都在以德語為主的國家流浪,我喜愛他們的嚴謹與自律,卻也對他們於初識所展現的冷漠感到茫然,等到想要再聊些什麼的時候,卻也準備要離開那個地方、那個人,這樣的循環堆疊成刻板印象,十足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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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了,當我看到那些旅者經過一次次的轉機、透過一班班的轉車,最後終於到達了他們心目中的聖地,好比南美洲吧,然後寫下片言隻語只為了表達自己的感動時,我突然心生崇拜。大抵是體悟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和耐性長期抗衡,又或者那樣遙遠的目的地還沒有對我產生強大的吸力,所以只是欽羨著。
旅程第十天,Astrid 說要帶我倆到一個坐落在深山裏面的湖,我沒聽懂湖的名字,只聽到她說湖水很藍很藍,等出發了,我才知道要轉三次公車,並穿越一個隘口,再由行駛柏油路面的大巴士換到穿越山中碎石路徑的小巴士,超過三個多小時的路程,車窗外的湖泊、高山、鐵道、健行者…已經不知更替過幾回了,唯一不變的是朝聖般的意念,我很想把它當作一種試煉,給我未來的北歐以及南美洲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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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應該知道怎麼跳舞,當一個男人會跳舞,世界就垂手可得。」凱特溫斯蕾( Kate Winslet )在電影一日一生( Labor Day )中這麼跟她的小兒子說。
我常想,會不會大多數的人其實都無法想像得到全世界有多麼輕而易舉,或者說每個人都擄獲這世界的能力殊異,就像我無法想像眼前那些在舞池裡慢舞的老夫婦為何可以如此陶醉,甚至是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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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遇到令人讚嘆的山光水色時,我的腦海總會有一個念頭打轉著:若我是這裡的當地居民,那麼,我是否還會為了這些風景動容著?就像我常和我的學生說:當一個導遊每個月要去同一個地點兩三次的時候,那樣點對點之間的移動應該就很純粹的回歸成一種工作而已,無關美好與驚豔。
旅人如妳我,有太多的地方我們大概一生只能來一回,蒐集完符號後繼之說服自己世界這麼大,下回遠行一定要去另外一個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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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千金難買早知道,剛剛好,我就是不知道。
因為不知道,所以跟 Avis 租了車,結果換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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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覺得,晴喜雨悲這四個字似乎不怎麼適合長途旅行者,因為已經在路上了,似乎也沒有退路,而所謂的替代方案卻也不單單是由A計畫轉換為B計畫這麼簡單,更多時候是因為照著行程走是自己默許的路,要滿足每天短暫跳脫慢慢習慣的旅行節奏,頂多就是繞到莫名的小路裡,或者遇見幾個好人聊聊天,這樣就可以跳脫舒適圈再繼續前往下一個目的。
當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PITZTAL作為第七天的目的,也許就是為了想跟別人有一點點不同吧,若說有什麼一樣,我想都是這阿爾卑斯山印象營養了我們的想像與好奇,無論外頭是風還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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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亨湖( Achensee ),一個念起來有點原始又好玩的湖泊名,當初把此湖列入行程其實是知道一般亞洲旅行團很少會把遊客帶來這邊,這樣或許可以暫時當一個很純粹的外國人,然後可以讓自己感覺到行程好像有那麼一點點跟其他人不同。
奧地利湖泊何其多,阿亨湖只是其中之一,要比美麗,它比不上瑞士的高山湖泊,但是湖泊就是要讓人放慢腳步的地方,這是我如此喜愛湖泊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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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很多人而言,旅行其實就短暫脫離舒適圈前往異鄉,基於時間和空間的差異,我們期待遇見和自己故鄉完全不同的風景和風俗。
在奧地利旅行的前四天,雖說入了境就要隨俗,當我尚未來得及問俗,又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無論如何,不同的文化的確給了我一個比較的基礎。若說要有甚麼相似之處,我想大概就是今天前往大鐘山(Grossglockner)的阿爾卑斯冰川公路了,約50公里長的路途中擁有36個彎道讓我想到了武嶺,沿途看到無數單車客對抗著濃霧和低溫,就為了抵達海拔2369公尺的法蘭茲約瑟夫觀景臺(Franz-Josefs-Hohe)或是挑戰到海拔2504公尺的Hochtor再下滑,天人交戰是我唯一想到的形容詞,隨著爬升的高度,更多的畫面重疊了我那僅有的兩次西進以及一次東進武嶺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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