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l 08 Sat 2006 10:11
為難
- Jul 04 Tue 2006 10:06
祈禱
- Jul 01 Sat 2006 22:00
聚合
當我那台耗油的休旅車奮力地爬越北上高速公路那段斜坡時,我知道林口就快到了。
時隔近一年,我回到這裡,一個讓我永遠都把記憶刻鏤在多雨多霧的城鎮。
晚間十點多,四位穿著足球衣的碩士班同學早就各據快炒店的方桌一方,即使桌子大到誇張(菜盤看起來相對的變小了),我還是可以輕易辨識出籃球專欄作家S(聽說他最近某部位開刀,又自稱白虎),足球狂熱份子H,長跑健將W,水中怪傑T,當然,還有他們口中那個把部落格寫得文謅謅而讓他們讀不懂的我。自然,我無法否定自己是愛運動的,所以我特地穿了一件網球衣來赴約。
時隔近一年,我回到這裡,一個讓我永遠都把記憶刻鏤在多雨多霧的城鎮。
晚間十點多,四位穿著足球衣的碩士班同學早就各據快炒店的方桌一方,即使桌子大到誇張(菜盤看起來相對的變小了),我還是可以輕易辨識出籃球專欄作家S(聽說他最近某部位開刀,又自稱白虎),足球狂熱份子H,長跑健將W,水中怪傑T,當然,還有他們口中那個把部落格寫得文謅謅而讓他們讀不懂的我。自然,我無法否定自己是愛運動的,所以我特地穿了一件網球衣來赴約。
- Jun 29 Thu 2006 22:37
抉擇
- Jun 23 Fri 2006 17:33
眼神
推開那扇9306教室的門,迎面而襲的是比空調更為冷冽的眼神。這是學期的最後一天,學校安排了我監考。
整卷並等待開始考試鐘響的時刻,我抬頭望了這一群頂著炫麗髮型和混搭風格的七年級莘莘學子一眼,她們以隔排的方式被分配考試座位,儘管每張桌面被塗滿了似千層糕的立可白,桌子也甩尾般的慵懶而歪斜,三十六位女學生散落的形狀猶如一片五顏六色的秧苗,沒有田野間午後應有的艷陽擾動,只有屬於冷氣房裡忐忑不安的焦慮。
卷子發下去後,我大概就只剩下發呆這件事可以進行了,畢竟這年頭除了在車上因為昏暗搖晃而讓我不得不只能望著車外的黑暗無所事且沒絲毫愧疚之外,大概就是此刻了。我像個沒有武裝的衛兵,不需要掩體,只是張望著四周的動靜。
整卷並等待開始考試鐘響的時刻,我抬頭望了這一群頂著炫麗髮型和混搭風格的七年級莘莘學子一眼,她們以隔排的方式被分配考試座位,儘管每張桌面被塗滿了似千層糕的立可白,桌子也甩尾般的慵懶而歪斜,三十六位女學生散落的形狀猶如一片五顏六色的秧苗,沒有田野間午後應有的艷陽擾動,只有屬於冷氣房裡忐忑不安的焦慮。
卷子發下去後,我大概就只剩下發呆這件事可以進行了,畢竟這年頭除了在車上因為昏暗搖晃而讓我不得不只能望著車外的黑暗無所事且沒絲毫愧疚之外,大概就是此刻了。我像個沒有武裝的衛兵,不需要掩體,只是張望著四周的動靜。
- Jun 22 Thu 2006 18:02
亂想
- Jun 22 Thu 2006 00:00
模樣
- Jun 15 Thu 2006 16:49
視界
我是在坐車的途中閱讀「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這本書的(別擔心,我不是要來這紀錄枯燥的讀書心得),說「閱讀」是因為作者以資深記者的身分呈現了一種不同於商業類書籍的特殊寫作風格,很是吸引我的。
透過佈滿風乾水漬的玻璃窗,我盯著車外的起伏景色,當世界慢慢被抹平時,我會有什麼視界?
我想到了老愛用魚眼鏡頭張望南方一切的K今早跟我說過的話:「通常來墾丁玩的人,遇到落山風、下雨、陰天,回去都會#&*…」
透過佈滿風乾水漬的玻璃窗,我盯著車外的起伏景色,當世界慢慢被抹平時,我會有什麼視界?
我想到了老愛用魚眼鏡頭張望南方一切的K今早跟我說過的話:「通常來墾丁玩的人,遇到落山風、下雨、陰天,回去都會#&*…」
- Jun 14 Wed 2006 16:38
24
碼表、計時鈴、數位攝影機、籤表…當教授把所有的器材像在跳蚤市場般一一擺上桌面時,霎時,全班八位同學除了臉上的驚恐表情(訝異兩字顯然已經不敷形容)之外,大概只剩一個疑問在暫歇的梅雨季傍晚漫天飛舞:「這不是一個期末報告而已嗎?」
這樣的場景連路過的學生都應該會以為這是畢業論文口試發表會場吧,我想。
「第24分鐘時,我會按一聲鈴,第25分鐘到,我會按兩聲鈴,不管你有沒有報告完,都得停止,剩下五分鐘,我會問你兩個問題,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教授像法院宣判裁決一樣的發聲,語氣堅決而鏗鏘。
這樣的場景連路過的學生都應該會以為這是畢業論文口試發表會場吧,我想。
「第24分鐘時,我會按一聲鈴,第25分鐘到,我會按兩聲鈴,不管你有沒有報告完,都得停止,剩下五分鐘,我會問你兩個問題,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教授像法院宣判裁決一樣的發聲,語氣堅決而鏗鏘。